梦境
·主视角为普设
·脑洞产物,非常ooc,注意避雷
·后记有详细的构思和解释(其实也没多详细)
·如果有史实错误请提醒我毕竟我真的没有专门研究过呜呜呜dbq
佩德罗知道自己在做梦,却不知道如何醒来。
这里是一片灰色的虚无,四周弥漫着白雾,什么都看不清。他试探着踏出一步,雾气翻涌着退去,露出了……一棵树?
他看见年幼时的自己坐在树下,双眸半阖弹奏着里拉琴,树后缩着安东尼奥,他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自己的演奏,却还是被发现,然后小心翼翼走上前,在得到允许后,脸上藏不住的欣喜。
他听到不知何处传来呼唤,“卢西塔尼亚,塔拉戈纳塞。”两人同时转过头,却在下一秒陡然模糊,仿佛是一块灰色的毛玻璃,然后消失,无影无踪。
佩德罗:“这称呼……葡萄牙和西班牙么?”他有些无奈地用手指抵住额角,“就算是梦,也有些过于离奇了吧。”
没人回答他的话,只有风声。
他听见了海风和鸥鸟的啼声,看见“自己”身着海盗服,肆意张扬扬起一个笑,抬手扶了一下造型略显夸张(至少他是不会戴的,大概)的海盗帽,走上前去。高跟鞋踏在甲板上,脚步声与稍闷的回声交织在一起。
“Zarpar! ”他凝视着海平线,海绿色的眼睛仿佛能看到遥远的东方。
葡萄牙,第一个海洋帝国,初代海上霸主。
佩德罗看着意气风发的“自己”,却又将目光移到海面上,微微叹息。“海上霸主”,这荣光维持的时间,未免有些过于短暂了。
海与阳光突然缓缓褪色,仿佛是一幅油画失了色彩,然后被时间侵蚀,化为虚无。很快,褐色的土地便从佩德罗脚下向四方蔓延,风扑面而来,却丝毫没有海的气息,而是干热,混杂着血腥的气息。
厮杀的声音震耳欲聋,他看见葡萄牙军队的溃败,不知何人从马上滚落,就此了无生息。鲜血渗进土壤,本就狼藉的地面的颜色又深了几分,泥土和血混合的味道令人作呕。佩德罗皱起眉头,好在惨烈的画面并未持续太久,转眼间,他置身于里斯本的宫殿中,比起如今经过时间洗礼的宫殿,他此刻所见的可以称得上富丽堂皇。
他从人们的谈论中听到了“恩里克”“国王”“主教”这几个字眼。
佩德罗恍惚了一瞬,他知道坠马的那个人是谁了。
阿维兹王朝末代国王,塞巴斯蒂安。
那么接下来……他的目光沉了下去,菲律普二世,将会开启西葡联统的60年。但,说是联统,跟吞并也没什么区别,不同大概就在于这位君主制定的对葡萄牙的法律也未必全部严苛,虽然菲律普三世没能严格执行就是了。真是……他又皱起眉。
佩德罗摇了摇头,他似乎无意间把自己代入到“那个人”身上去了。不过,葡萄牙在哪呢?
他的疑问没有持续太久,因为四周很快就变了场景,眼生,但又有些熟悉。佩德罗思索了几秒,才想起这是马德里皇宫。
在这里吗?他耸耸肩,沿着长廊漫无目的地闲逛。
不对劲,他停下脚步,好像自从他走进这里,周围就一直是这个样子,仿佛是莫比乌斯环,无论怎么走都会回到原点。
他走近其中一扇门,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打不开。
就算是梦境,也没有办法影响分毫。
无奈之下,他只得将耳朵贴上门板。这样真的好像个变态啊……佩德罗心里不住地吐槽。
“……”他迅速后退一步,脸上露出些不可置信。
还没等他回过神,眼前的门却突然扭曲了一瞬,然后开了。
不是打开,而是原本就开着,仿佛之前那扇被关着的门是他的幻觉。
“又换了?”四下一片晦暗,他只能看个大概,摸索着进了门。幸运的是房间里点着蜡烛,借着微弱的烛光,他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,举起手,手中银光一闪,是一把匕首。刀尖对着的,躺在床上的人,是西班牙。
佩德罗连忙走近,却只看见葡萄牙将刀刺进对方胸口。其实就算赶上了他也什么都做不了,但是……
葡萄牙突然把手里的刀丢到地上,弯腰捂住脸:“真是……连杀人都做不到了吗?”
“真是可笑。”
佩德罗看着对方在西班牙额上落下一吻后急忙离开了房间,随着葡萄牙背影的消失,画面也随之支离破碎。
他闭上眼:“我不想看了。”他已经猜到后面会是什么了,必定是那两人拔刀相向,一个为了占有,一个为了自由。
佩德罗睁开眼,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悲伤的梦,但他不记得梦的内容了,只有那种深深的怨恨与辛酸留在胸口,还掺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只是梦而已。
也许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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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的,让我来稍微废话一下。
这里的“梦境”其实就是平行世界啦,但是由于时间线不同,所以佩德罗所看见的都是“过去”,从佩德罗的视角,西葡的时间线只截止到那里,但以葡的视角呢,会看到更加后面的事情。
这个设想是上学期间想到的,花了好久才慢慢打出来(因为真的没有时间嘛,高二好忙www),每次出成品都很慢很慢,因为我是写在纸上,然后改一遍,打字的时候再改一遍,打完再改一遍……emmm其实还是会不满意,现在的文学素养还是不够,不能表达出我想表达的感觉,其实很遗憾吧……但是我会加油的!
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废话(知道是废话你还说)爱你们(づ ̄3 ̄)づ╭❤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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